带了不少,林素也算尝个鲜。
年前消息闭塞,年后人来人往,所以该知道的也就都知道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昌明镇镇长尚雨田死去的消息。
要说谁最开心,自然是山上的那些工人。
不用被克扣工钱,还能按时拿到银钱,这是最好的事情。
镇上、村里的人们听到,除了觉得罪有应得,其他也没什么想法。
从初八一直到十五,山上那边,每天晚上下工,总会有三五成群的人下山。
来客栈要几个菜、一壶酒,吃点、喝点、说事情。
听他们谈论才知道,原来山上的工钱给的不低。
就因为尚雨田从中抽取,他们才不得不紧巴巴的过日子。
如今没有人抽工钱,他们晚上下山放松放松,喝的微醺回去睡觉,正好。
这天晚上,林素亲自拢账,发现短短十天时间,铺子里的流水比以前多了许多。
不禁感慨的放下毛笔,瞅着对面坐着的凌慕川,道:
“这尚雨田挺不是东西啊。”
“所以才不能留。”凌慕川淡淡的说着。
林素双手托腮,看着他轻笑一下,道:
“当时是你亲自动手的?”
“怎么可能。”凌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