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是。”白淏应下。
林素把白沁放在炕上,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人家是一奶同胞,肯定有很多知心话要说,她留着碍事。
推门进屋,屋里黑漆漆的,但是明显能感觉到有个人在。
不用问都知道是谁,林素走到桌前,把蜡烛点上。
扭头一看,凌慕川已经穿着道袍,坐在炕上了。
道袍,有两种解释。
一种就是林素理解的那种,宗教服制;
另一种,便是凌慕川现在穿的,肥大宽松,居家时的衣服。
林素没理他,出去打水,简单的洗漱。
凌慕川看着她自己打水,不禁蹙眉的道:
“买下来的那个红云,不伺候你?”
林素洗脸没回话,等擦干脸之后坐在梳妆台前,这才开口回答:
“前段时间我让她绣屏风,所以晚上就不用他伺候。”
拿出水倒在手心里,然后一点一点擦在脸上,轻拍几下又道:
“我又不是什么贵妇人,真的没必要弄个伺候的人。大川,你说要不弄个秀坊,让她专门去负责,然后给我们开的客栈绣屏风,咋样?”
凌慕川下地穿鞋,来到她的身边,看着铜镜里的小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