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解下,随手放在一旁,坐在炭炉旁。
闷葫芦,跟以前一样。
泡好的茶水到了两杯,江思泽瞅着发呆的人,道:
“有事儿就说,如今我是你姐夫,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没事儿。”
“我信你个鬼!”江思泽冲口而出。
端起茶杯喝了口,随后又道:
“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六爷给你的教训?”
孟轶男“猛”地抬头,张了张嘴,随后又低下了头。
不用回答也知道了答案。江思泽重重叹口气,说:
“恒远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凌夫人已经嫁做人妇,你一个孟家少爷,怎么就……”
“姐夫,我没想怎么样,就是觉得……她男人配不上她。”
事到如今,孟轶男仍旧嘴硬。
江思泽吹了吹漂浮的茶梗,抿一口热茶,无奈的道:
“到底怎样想的,你心里最清楚。作为姐夫,我能说的只有一句,别太冲动。”
“凌爷能把四大家族全都拢在手,六爷还特别关照他的媳妇儿,这人什么来历,岂是你我能猜到的?”
“恒远,你不小了,孟家在你的打理下已然不错。但仅仅如此还不够,得为了孟家将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