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把手里的松子放一些过去说,“晚上说是要做红烧肉,她们几个在后面切五花肉、做准备呢。”
林素随手捏起两颗,一边剥着一边又道:
“你跟家里都说了吗?咱们差不多二月中旬就走。”
“这个不用说,这有啥可说的。”戴亮不在意的摆手,喝了口热茶,道,“去哪儿跟我大哥说就好。我大哥是好人,我爹也行,至于我娘……”
“我现在真挺佩服广成。那小子有魄力,把妹子嫁的老远,逢年过节让人送些东西过去,给妹子撑腰,就算了事。怎么偏偏我们家,就这么费劲呢。”
林素听他这么说,明白的颔首,没有吱声。
的确,没几个能像丁广成那般的。
只能说丁柱过世,他瞬间成长,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戴大哥不是不知道,只是有戴母在那拦着,他不好做罢了。
倒也不是不好做,只能说戴大哥孝顺,不想忤逆母亲。
想到这儿,林素抿唇,看着戴亮轻声地说:
“有些时候咱们做什么事儿,不一定非要通过长辈。孝顺分很多种,最忌讳的就是愚孝。如果真要是依着的话,这人耽误了,年纪大了,怎么办?”
话,点到为止。
至于怎么做,那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