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别看路窄,卖东西的不多,但到底是镇子,出来吃饭的人是真不少。
反正在新站屯或者南岗子村,绝对没这么多人下馆子。
一盆一盆的蝲蛄点着,有的一盆不够还加单。
结账的时候,很少有给铜板的,都是银子。
忙忙碌碌一天下来,刨除用的油盐酱醋、还有葱姜蒜跟柴禾,竟然赚了八两多银子。
蝲蛄没有成本,赚了这么多倒也不足为奇。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酒楼的伙计、厨子们,都累的肩膀生疼。
江老三又炒了四盆出来,主食是过水面条。
谁也没说话,自顾自的盛面、吃饭。
大家都已经饿了,就是林素也吃了两碗面条,泡的蝲蛄汤汁吃的。
盘子里,放了慢慢上尖的蝲蛄壳。
程薇吃饱了,看着余松嘱咐着说:
“我今天晚上回去,明儿早上再过来。后院的蝲蛄还有很多,我过来的时候再带。趁着这几日多赚点,然后咱们轮流休息。”
酒楼休息是有工钱的。
这规矩打从一开始就是林素订的。
大家听了点头,继续低头扒拉吃饭。
林素对这些人还是很满意的,忙活了这么一大天,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