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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华彬看着银票,疑惑的说出了自己的不解——
“六爷,素丫头能跟你说盖学堂的事儿,怎么就不能接这银票了?”
话落,凌慕川心里“咯噔”一下,苏飞云也微微蹙眉。
好在这会儿简华彬的目光都在银票上,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二人的表情。
苏飞云清咳两声,故意咂舌瞪了一眼兄弟,道:
“你又不是不了解那丫头。她要是固执起来,谁能说得动。这到底是她自己想做的事儿,六爷想进绵薄之力,也得她接受才行啊。”
“……唔,好像也是啊。”简华彬觉得在理儿,频繁的点头。
苏飞云拿起银票,叠好后揣进袖口里,说:
“既然六爷一番心意,老夫就替素丫头谢过了。不知六爷何时上京,身上的伤可好了?”
凌慕川没有隐瞒,看了眼自己身上,道:
“身上的伤已经结痂,只要注意休息就没事儿。在下打算明天晚上离开,到时候还请二老帮忙打个掩护。”
对外,六爷五天之后走的消息,早就说出去了。
如今突然离开,自然跟冬捕当天的行刺有关。
两位老者都是朝堂上的老油条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不住地点头,表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