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孩子,林素发现定居身边有个小的,却不见大的。
“大宝儿呢?没看见啊。”
“东屋睡觉呢。”蒋菊恬静的回答,“白天我绞病,把孩子吓得不轻,也没睡午觉。早就撑不住,回屋睡了。”
“哦,是这样啊。他睡了也好,大家都不慌乱了。”
“是啊。”蒋菊说完,眉头微蹙,好像哪里不舒服一般。
林素见状起身,拉近彼此的距离,问:
“怎么了?不得劲儿吗?”
“没有没有。”蒋菊摇头,慢慢舒口气,回答,“就是肚子有些疼。刚生完孩子的事儿,等过两天就好了。”
肚子疼?
哦,是宫缩吧。
放心的回到位置坐下,丁广成端着碗进来。
把冒着热气的碗放在箱盖上,道:
“晾一会儿,等他醒了差不多也就能喝了。”
蒋菊闻言颔首,丁母此刻也推门进来,端了个托盘。
盘子里放了三碗红黑色的东西,冒着热气,还有些香。
“来来来,你们仨都喝,都喝。”
说着,先给林素端去,然后是黄雨,最后是自己的儿媳蒋菊。
丁广成看着东西,嘴角抽了两下,撒娇的说: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