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父亲生前那次的事情。
不然,也不能年纪轻轻就没了。
林素好像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抿唇一下,鼓励的说:
“刘哥,你看这样好不好,算我入股。这土窑跟路,该修的修、该建的建。如果赚钱了,咱们俩五五分,不赚钱你该怎样是怎样,我就当买个教训,如何?”
刘罐子闻言“猛”地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仿佛自己刚才幻听了。
丁广成也很想拽拽林素,提醒她别太冲动。
只可惜,这话说出去了,想圆都圆不回来。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屋门拉开,刘罐子媳妇儿站在门口,问:
“川子家的,你能吃辣不?”
“能吃。”林素点头。
“广成呢?”
“嫂子,我也能吃。”
“那太好了。”刘罐子家的笑说,“那我一会热给你们做个俺们村的酸辣鱼,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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