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停下,看着他认真的说:
“面馆除了面的味道,还有就是标志。我的碗、盘,就是标志。刘罐子不可能给别人做我的东西,其他民窑想防止,也得琢磨琢磨,你说对吗?”
丁广成听到这儿,顿时就清楚了。
缓缓点头,比划了个“请”的手势,二人继续往前走。
“照东家这么说,如果他的土窑真建起来,咱们客栈到时候换碗,也可以找他了。”
“是啊,有这么个地方比较方便。更何况,客栈很多,定期换碗也是一笔开销。与其给旁人赚钱,不如给他了。”林素坦诚的说着。
丁广成也很赞同,吸了吸鼻子,道:
“刘哥这人耿直、开始,不会投机倒把,做的东西也不会偷工减料。他跟刘叔差不多,不然刘叔那次事儿,也不能憋屈,然后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林素知道他说的那件事儿。
想当初跟戴亮媳妇儿一起做活儿的时候,听她说过。
老刘头人好,接了一个酸菜坊的活儿。
三十口大缸,半人身高的那种。
因为自己叔伯家的弟弟少用了黏土,最后那批货没教。
虽然赔了钱,也砸了自己的名声,然后上火一病不起。
想到这儿,林素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