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闻言摊手,十分受教的点点头,说:
“好啊。既然里正这么说了,那这事儿我就交给里正了。你怎么处理我看着,满意,这事儿算了。不满意,那对不起,我得往上找。”
“这女人说她自己的亲小叔子怎样,跟我林素没关系。但她编排我的操守,我不能干。不为旁的,我男人川子也不带干的!”
骤然提及“川子”,村里人都纷纷点头。
他们两口子以前在村里什么样,大家都是看到的。
感情好,川子疼媳妇儿,女人疼川子。
谁家不是饭后不是谈论他们夫妻?
虽然现在不总在村里,可看人家维护丈夫的样儿就知道,感情错不了。
吴山听完这席话,只觉肩头的担子有些重。
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村民们也都看着,他怎么都得处理。
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他这个里正,也就没什么做头了。
深吸口气,看着罪魁祸首,呵斥着道:
“你这张嘴是真烦人。平日里看你挺懂事儿,今儿是怎么了?什么话都往外嘞嘞!你现在说出个子丑寅卯,我不罚你。否则……就按村里的规矩办。”
戴成媳妇儿咽了下口水,一言不发。
她不能说,也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