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干啥啊?”
该不会真的这老家伙有啥不可说的事儿吧。
吴山深吸口气,有些哀求的样子,道:
“她爹以前帮过我,我给她说媒的时候就答应过她爹,会好好照顾她,当成自己闺女一样。你……你得管管她啊。”
“我咋管啊。”李郎中甩手反问,指着东屋那边气呼呼的道,“那是骨头,骨头坏了我咋管啊?咳嗽、发烧我能治,我就是土郎中,我不是太医?!”
戴成慢吞吞的站起身,看着李郎中,不敢大声的问:
“李……李叔,真的……真的就没法子了吗?”
“唉!”李郎中摇摇头,重新坐在板凳上道,“旁的都好说,这骨头伤了谁家不是养?我啥时候给人看过骨头病啊。”
戴成听到这样诚恳的话语,木讷的跌坐在炕上,一言不发。
刘罐子看了眼丁广成,凑过去,压低声音,说:
“看见没,报应。”
丁广成虽然没说话,但却不住的点头。
的确是报应。
算计几个小叔子,亲手掐公爹,胡乱编排无辜的人。
怎么就那么寸,她要自杀,陆伟拽了一把,就跌坐在了地上。
等等。
丁广成想到了什么,趁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