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酒楼生意一般,可以说都不如镇上。
“……也不知道那去年新开的德运酒楼的老板哪根筋不对,处处跟咱们对着来。宁可自损八百,也要伤咱们一千。”叶长林气呼呼的说着。
他跟丁广玉、戴喜他们不一样。
那些人,只管打理客栈就是,其他东西很少插手。
但是叶长林处处都跟着石宇,尽可能的学他的手段、本领。
不能说不本分,只是人家想的多,打算的长远。
更重要的是心态不同!
他是一个人,去哪儿都不是问题,那几个都成家立业,安家立户,很难再动。
林素瞅着他生气的样子,丝毫不介意的摇摇头,说:
“无妨。这样的恶性竞争就让他做呗,反正酒楼能开就开,开不了关上也无妨。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叶长林没说话。
石宇在一旁,幽幽地道:
“夫人,那酒楼的东家叫窦德跃。”
“啥?!”林素惊呼。
窦德跃,那她是太熟了。
想当初在宜昌县,酒楼开业送鸡蛋活动,他可是宁肯花钱也要把她辛辛苦苦弄来的鸡蛋砸碎。
以至于差点活动期间掉链子。
虽然知道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