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重重颔首。
前些日子就说了,珒少爷过生辰大家一起热闹,给小家伙庆祝一下。
虽然他觉得有些隆重,小孩儿是不是有些过福,但这话没说出口,毕竟不合身份。
吃完饭的二毛,把碗刷干净后,回屋换衣服走了。
还没等走到杂货铺呢,关山就跑过来了,拉着他一边走一边说:
“可算来了。家里早上想包饺子,有肉吧。”
二毛听了点头,一边开门一边说:
“肉有,不过就是冻了,压秤。”
“那没事儿,这点钱还是有的。”关山不在意。
难得码头那边休息,一家人昨晚商量决定今儿吃饺子。
关山哥仨都在码头上工,家里每天就三个媳妇儿外加一个老子娘跟几个孩子。
二毛从缸里拿出一条子冻得结实的五花肉,说:
“这个行不?”
“成,这个可以,称吧。”
新鲜上好的五花肉,十二个铜板一斤。
猪贩子一般都是六个铜板泡毛猪,杂货铺就不一样了,直接从酒楼那边拉回来,本钱没有那么贵。
上称,四斤,高高的。
二毛想了一下,说:
“别十二个铜板了,就十个吧。这冻得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