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看着司徒珒吃东西的样子,不住地点头,说:
“凌夫人可真会带孩子,看看把这小子养的,吃东西这个叵实。”
叵实,土庄子的土话,就是嘴壮的意思。
林素坐在椅子上看着十五平米的小屋,说:
“今儿出船几艘?”
“六个。”关山边说边倒水,递给林素后又道,“这几天都是六艘,听管事那边说明儿要停工,好像有什么事儿。”
明天停工?
哦,冬月十二了,该传旨了。
林素缓缓点头,握着杯子暖手,问:
“你们最近怎么样,工钱都照实发吧。”
“那是,那是。”关山不住的点头。
说起工钱,码头这边可是太满意了。
计件的,多劳多得,谁也不偷懒,每天都能炕上七八十个铜板的货,有的时候甚至就百十文以上。
原本计划的是一个月二钱银子,自打作坊那边要货多了以后,几乎每个人都能开到五钱银子。
“……现在村里在码头这边上工的,都主动要求每个月还二钱银子的房钱。这样,又能缩短一半的时间。”
都是实诚人,欠钱过日子不踏实。
司徒昗从外面进来,看着吃东西的两个孩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