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虽然摘了,不过这头发上的发饰还在,也不轻巧。
喜服刚刚脱下,屋门就开了。
凌慕川摇摇晃晃的进屋,眼神迷离。
清荷屈膝行礼,转身出去,屋子里顿时就剩下了他们俩。
林素走过去,撑着他的身子,数落着说:
“怎么喝了这么多?谁灌你了?”
“嗝……呼——”
酒气全都喷在林素的脸上——
“难闻死了!”
“哟呵,敢嫌弃爷儿?”凌慕川不爽,在她唇上使劲儿吮吸了一下。
等松开后,看着她嘴唇上的红肿,站直身子,道:
“傻不傻,爷儿能喝多?”
呃……
这家伙变戏法呢?
仔细琢磨,突然想起第一次给凌慕阳过生辰,那小子就说过。
凌慕川越喝越清醒,不会败道、断片儿。
无奈的轻捶他肩头一记,娇嗔着:
“又不是孩子,干什么这么幼稚。赶紧去洗洗,一身的酒味。”
“哟呵,嫌弃了?”说着把人捞进怀里,故意贴合。
虽然说清醒,可举止跟平日还是不同。
林素知道跟酒鬼讲不出来道理,推了推他,说:
“没嫌弃,没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