昗,看架势,明显刚才给自己揉肩的人,是他。
微微蹙眉,倒也没有平日的恬静,反而嗤笑着微扯嘴角,道:
“也不算想建功立业,就是不想在这后面,当个花枝招展,天天等人过来观赏的玩物。”
玩物?
司徒昗蹙眉,见有些疲态的女人,好笑的说:
“你觉得你现在是玩物?”
“唔……”北冥长乐仔细琢磨。
随后看着他,回答:
“怎么说呢,其实咱们俩就是相互的。也可以说……你比我要卑微。”
“朕卑微?”司徒昗蹙眉。
他贵为一国之君,他卑微?
怎么可能!
北冥长乐越过他,回到桌前倒了杯茶。
反正内殿只有他们俩,而且她也不打算装了,放飞自我的翘着二郎腿,把玩着茶杯,说:
“自然是你卑微啊!后宫那么多女人,你要每个都照顾,雨露均沾,难道不卑微吗?你是有选择权,可今日这个宫,明日那个宫,我说句不中听的,你们青楼的女子,还是固定在一个地方接客吧!”
“放肆——”司徒昗恼了。
怎么都没想到她能这么胆儿粗,居然明目张胆的影射他是“妓女”。
“朕是一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