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目看不清楚,见到一身白衣的主人打开门朝他看来,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道:“是来躲雨的吗?”说着明译身体往旁边让了让,这是同意来人进来的意思。
“……”
藏在斗笠下的那张刀削斧凿俊美无比的脸上眉头皱了皱,见到人连来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看就邀请人进去就不怕那个人心怀不轨吗?
良久没有听到对面的人应答,明译脸上的微笑逐渐变得僵硬。
他原本觉得会这么敲门的一定是个懂礼貌的人,可是面前这个人在看到他开了门之后就不出声了,让他觉得心头刚刚升起的那番好感都打了水漂,白费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保持微笑了,收回笑容,再次客气的问了一句,“你要进来躲雨吗?”如果这人还不回答他他朝不会再问一次,只会关门不管这人怎么想。
……
……
斗笠下的人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可以称为喜悦的笑容,“当然。”他道。
明译:“……”
明译走在前面,耳边重复响起刚刚那声“当然”。
首先可以确定这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年轻男人。其次,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声音低沉磁性,每个字都像在唇齿间嚼过一遍一样吐字分明,每个音调都敲击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