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现在连变成人都不行了,好歹我可以挡住夫人他们啊。”她也是有用处的,好呗。
“我明日清早就会离开。”一晚的时间,可让他身体的伤恢复三成,至少移动不会是问题。
“你明天就要走了?”
“嗯。”妖狐垂眸,头枕回床。
“那……”她也要跟着一道走吗?
这决定来得太快,她没有心理准备。
她是有家的人,必定得先把家人安置好才能放心走。
“妳别吵他!”胡狼不耐道,”他现在需要休养。”
“噢。抱歉。”她收回手,置于胸口处,将想问的问题暂先吞入肚子里。
一旁,胡狼与山猫已经各找了把椅子安睡,唐澄澄吹熄了蜡烛,坐在床前的地上。
“妳坐在这干啥?”妖狐微张一眼。
腊月天,地上多冰冷。
“我怕如果你需要喝水或甚么的,只要喊一声,我就会醒了。我阿爹生病的时候,我都是这样照顾他的。”
“我可没病。”
“也差不多了。”唐澄澄咕哝。
“起来。”
“你要喝水吗?”
妖狐前爪伸出,将她勾上了床,娇小的身子就窝在他的胸腹前,柔软的毛皮覆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