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不讨喜。
在第一部校园卷中，因为环境限制的缘故看不出太多人性来。第二部职场中，赵晴隐藏的那种自私和石灵的无私一对比，缺点被无限放大，加上两人因为同一个男主，在感情和职场的做事风格中产生了分歧，矛盾就此拉开，以至于后来这对好姐妹越走越远。
夏清夜连夜把两部剧全部都看了一遍，深入剖析了下角色心理，倒是对赵晴这角色越发的有些放不下了。
隔天，卫湘红来的时候，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其实我觉得在那种情况下，赵晴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一种成熟的代表，反观石灵，其实就是一个傻白甜，如果没有女主光环笼罩，恐怕她早就被踢出公司大门。”
卫湘红也明白，站在她这个年纪，石灵那种单纯性格的人想在职场上混出个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就像混这个圈子一样，“但你得考虑观众喜欢什么，而不是你喜欢什么。”
一句话直接把夏清夜给噎住了，是啊，她之前想放弃赵晴这角色，可不就是因为大众更爱傻白甜。
不过和卫湘红说完了，夏清夜还是有些不死心，干脆就和聂竹影打电话，将两个角色的性格简短的和对方交代了一遍，“竹子，如果是你，你会选择什么？”
聂竹影压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