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扶你。”
夏清夜痛的汗水都糊了眼,眼下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纱一样,她只能不停的强调着,“我要生了!”
聂妈妈一听,魂都险些吓飞了,立即三步并两的将人扶下楼,“羊水破了?”
夏清夜只能点头,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她身上的孕妇睡衣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疼的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忽然觉得孩子她来生是对的,如果让她家竹子来,那就是高龄产妇,太危险了。
夏清夜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可以想起当年她们在嘎纳打的那个赌注,好在赌注只实施了一个。
孩子不要多,生一个很好,一胎两个更好,老天待她不薄,给了她所有她想要的。
聂妈妈正准备拨打木医生的电话,那边门铃就响了,“太好了,木医生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夏清夜感觉到那位医生的手在她肚子上摸了摸,随后她被问了几个问题,再然后就被抬到了车上,开始赶往医院。
聂妈妈一直在为她擦汗,“清夜,别怕啊,妈妈在,生孩子其实没那么恐怖,只要用力,一下就下来了,别担心。”
夏清夜拽着聂妈妈的手,“妈妈,万一我生在路上怎么办?”
木医生笑道,“那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