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拖后腿。
大部分源自内核内部的数据朝着某个中心汇聚,董征驱动爬虫跟随它们,随着靠近某个方向,信息高速公路上交织的数据越来越多,从不同的分支汇合,密密麻麻地奔向一处。
十分钟后,崔左荆终于在视线尽头看到了点不同寻找的东西,那是一间玻璃房,四四方方,绝大多数的数据都通向其中,最终消失不见。
爬虫的速度慢了下来,它缓缓地接近玻璃房,靠得近了,崔左荆清楚看到四方玻璃房里面种了些植物,绿色的枝叶掩映着一张木质桌子,有个人正坐在桌前。
“人?”维克多说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董征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稍安勿躁,他跳下爬虫,其他人也接连下来。董临海伸手接了汪雀一把,数不清的数据从他们身边掠过,涌入玻璃房中的即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存储器。”董征低声道,他在外面大概观察了下玻璃房中的情况,花草种满了玻璃房,开出五颜六色各种形状的花朵。
在鲜花和绿色的掩映下,那人穿着中世纪欧洲皇室会穿的红色长袍,层层叠叠的衣摆繁垂到地上,他栗色的短发微卷,鬓角贴着几根彩色的鸟类羽翎,一张假面挂在腰间,就像站起来就能步入狂欢节的舞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