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再来一次,他们绝不可能再帮商晏挡下大半。
    “掌门不必担心,书里说,雷劫九道是最容易的渡劫,雷主方才来之前说,这句这是真的。”袭征又看了商晏一眼,最后像是终于服输一般叹了口气,“晏圣人终究是圣人,他的寂灭与天劫已经到最后了,这些雷劫也不过是锻体的天雷而已。”
    岳氏的船以乘风般的速度逼近了过来,袭征不再管商晏的事情,慢慢地抬起头。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艘船,与上次的狼狈、惊慌,甚至于不敢回头多看一眼不同,他此刻迎上去的双眼前所未有地明亮,以至于手中的银爪都开始颤抖:“终于……这艘船,终于……”
    ——
    班舒端坐在云层之上,丝毫没有低头看向那艘正在驶来的黑船,那艘曾经承载过他的海提时代的巨大黑船。他脸上在笑,只是笑,而他身上自脖子以下的皮肤都在庞大的魔气中开始变得发黑且皲裂起来。
    惊雷起将灵气与魔气化作电光不断地在身体上肆虐破坏,而燕归时温润的气息紧随其后异常勉强地治愈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功法在他体内交错汹涌,然而班舒脸上看不出疼痛的迹象,似乎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
    殷梓目不转睛地盯着班舒,本能地察觉到了危机感,因而顿住了动作。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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