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书房扫了一眼。
这是沈远的内书房,寻常都有小厮守着,她进不来。
“你来了,”沈远放下手上的公文,走到桌子旁坐下,“自你进府以来,为父还没有好生与你说过话。怎么样,在府里还习惯吗?”
沈蔓乖巧的坐着,眼睑低垂,“我在府里过得很好。”
“那就好,”沈远看着沈蔓不由得想起她的母亲,他起身从书案下的抽屉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沈蔓,“你嫡母心里有怨,对你不会太上心,这钱你拿着,平日里给自己买些女儿家的东西。”
沈蔓拿着银钱,抬起眼睑露出微微红的眼眶,“多谢父亲。”
沈远喟叹一口,“我对不起你母亲,现在你母亲走了,我只希望能让你过得好。”
沈蔓眼泪滑出眼眶,哽咽着喊了声父亲。
沈远安抚的拍了拍沈蔓的肩膀,“我听说你和郡主走得挺近的?”
沈蔓点头,“郡主待女儿很好。”
沈远颔了颔首,“郡主性格直爽,为人仗义,和她交好对你有益无害。”
沈蔓露出被误会的神色,“女儿并不是……”
“我明白,”沈远一笑,“但这我身为一个父亲的考量。”
沈蔓低低的嗯了一声。
沈蔓没有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