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雨楼的堂倌上了茶水点心后,沈鸾便让人守在包厢外,不许人打扰。
“你把面具取下来吧。”沈鸾道,“一直戴着不舒服。”
祁晏取了面具,“你常来这儿?”
“自从被雷劈了后就再没来过了,”沈鸾笑容可掬,“你不要把这儿想得太糟糕,以前我来只是听听曲,让他们陪我下下棋,没干其他的。”
说完最后几个字,沈鸾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祁晏拿着一个果子剥皮,过了一会儿,忽然风淡云轻的道,“孤也可以。”
一楼有个大舞台,上面有男子在跳异域舞蹈,沈鸾看得入迷,陡然听到祁晏的声音,没反应过来,“什么可以?”
祁晏深深的凝视着沈鸾的眼睛,眼睑一垂,“你想下棋吗,孤陪你下棋吧。”
沈鸾愣了一下,点头,“可以呀!”
下棋又好玩又可以打发时间,只是刚刚祁晏说的究竟是什么可以。
心里有事,下棋便没那么专心,但祁晏没看出来,反正无论沈鸾下棋专不专心,结果都那样。
落下一子,沈鸾看着棋盘上势均力敌的双方,脑袋里忽然就响起之前她说的那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
她说她来风雨阁是找人弹琴下棋,祁晏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