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宴与想了一下,是挺不错,轻轻回了声:“是啊。”
    江晚晚似是因为他的不同寻常的冷淡,并没有再往下细说的意思:“那我就不再打扰你啦。”
    宴与心里松快了些:“嗯。”
    一直到江晚晚游走了,宴与在原地停留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受了情伤的失足少年。
    因为和江晚晚之间的话题,一向都是他先提出来的,从来不会两个字两个字回她。
    何况这次来了个四连串,行啊对啊是啊嗯,要多明显多明显。
    他又想起“人挺不错”的宋谙,也不知道头上这顶荧光绿的帽子该往哪戴。他和宋谙是法律上的伴侣,所以是江晚晚绿了他,还是他绿了江晚晚,还是宋谙把他俩都绿了。
    宴与被自己的想法莫名逗笑了,明明江晚晚/干脆利落拒绝了自己,还说什么绿不绿的,真抬举。
    他在原地又待了一会,烦躁得尾巴尖都有些发痒。泡在水里是舒服,但他一个人根本没什么意思。宴与想了想,选择去——
    找老师。
    咱后进生也得补补课不是?
    于是宴与认认真真听老师给他开小灶上了人鱼的生理课,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得十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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