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惊惶,大概只是想利用他摆脱这种困境罢了。可是男生被拘捕时,她还在求情。
    宋谙手指习惯性在膝上敲了敲,没想明白为什么。
    如果饱看狗血剧的季女士知道,大概会给他放一曲《因为爱情》。
    宋谙索性不再想,突然嗅到一股清甜的香气,他转过头,却发现宴与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望着他。他脸上热度竟是一直没褪,越来越红,甚至眼睛都有些湿润起来。
    “你……还好吗?”宋谙。
    宴与竟是扁了扁嘴,有点凶巴巴:“我不好!”
    他把书扔到一边,掀开被子,露出了一节鱼尾巴。雾蒙蒙的蓝色泛着细碎的光,好看极了。裤子被他蹬掉,病服的衣摆下,一节又细又白的腰线若隐若现,上面还捆着绷带。
    宴与皮肤一直都很白,宋谙知道,但是是头一次面对这么直接的视觉冲击,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宴与脸上薄薄的粉蔓延到了脖颈处,他见宋谙没有动作,眼里水光更盈,声音不同寻常的软:“你为什么不抱我?我好难受呀。”说罢,他就张开了双臂,整个人扑到了宋谙的身上。
    宋谙忙回抱住他,声音中带了点焦急:“你身上还有伤!”
    这姿势别扭极了,宴与原本躺在病床上,宋谙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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