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他这种激素水平不稳的,伴侣还在身边,整个大脑都被欲/望支配,只有三个大字:
    搞,事,情。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干干净净。
    大脑空白的宴与完全不知道宋谙受了多大的折磨,他只是依靠着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标记结束,他神色清明了一瞬,扶着宋谙的肩膀满脸迷蒙的看着他,有点疑惑。
    宋谙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是下一秒,恢复了些许清醒的宴与就开始一颗一颗解宋谙衬衫的扣子。
    一看就是清醒错了地方。也不知道宴与手怎么就那么巧,单手解扣子还不耽误另一只手乱摸,尾巴翘到宋谙腿上,晃荡来晃荡去。宋谙一边要搂住他,怕他伤口扯到,一边还要阻止宴与的胡作非为,身心俱疲,心力交瘁。
    一瞬间他甚至升起了一个念头,直接把这祸害办了得了。
    还好医生在他被宴与扒光之前赶来了,见状迅速准备好了抑制针剂和镇定剂。两针打下去,宴小鱼终于消停了。
    医生还在夸奖他:“你做的很好,他现在有伤,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宋谙面无表情接受了医生的夸奖,送走医生,给标记后饕足陷入昏睡的宴与掖好被角。
    然后他在一旁,静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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