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伴侣天生的占有欲和渴求层层翻涌上来,宋谙想唤一声宴与,让他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
而宴与好似也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境地,一双秀气的眉蹙了蹙,眼含控诉:“你放开我。”
这样双手被束缚着,确实不好受。宋谙声音低哑:“我放了,你要安分坐在这里等我。”
宴与点点头,很乖。
宋谙准备去拿去拿抑制剂,可他刚松手起身,一只手就被拉住了。
宴与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腹和鱼尾的交接处,还有往下滑的趋势。
触及的肌肤细腻无比,鳞片泛着单薄的凉意,宴与心满意足,声音软软地哼了一声。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宋谙早该知道的,宴与从来就不是一个乖乖听话的人。特别在这种本能驱使下,他的一切意识都为最后一步做准备。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宋谙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他闭上了眼,咬破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气,这才终于抓回了危在旦夕的理智。然后他迅速抽离了手,毫不留恋地转头下床拿抑制剂。
宴小鱼没有得手,顿时阴云密布,眼泪汪汪,就见宋谙很快走了回来。他睁大了眼睛,脸红红地看着他,就看到宋谙毫不留情——
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