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连忙接过,比了个ok:“感激不尽!”
    宋谙替他把门拉上,听了半晌,突然带着笑意说:“以身相许?”
    宴与知道他在开玩笑,隔着门说:“去去去,别惦记爹。”
    宋谙叩了叩门,声音闲闲:“你缺少一顿毒打。”
    两人再贫下去没完了,宋谙走远,宴与把浴巾挂起,开始穿衣服。宋谙这身睡衣是藏蓝色,很清新的皂角味,应该只是洗过一次。他穿上,不知道是因为睡衣偏大还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和宋谙差不多的个子,却显得有些松松垮垮。
    他这时突然想到了一个词,男友衣。
    呸!显然又是不知何时存在大脑里的糟粕!
    到底也是有衣服穿了,宴与收拾好自己,拉开门出去。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又只住着他和宋谙两个人,静谧的落针可闻。
    宴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宋谙,被刚才那奇怪的联想影响,扯了扯衣角,莫名有些不自在:“我洗好了,你要去吗?”
    宋谙关上手机,凝眸看着他:“嗯,去。”
    宴与,他的伴侣穿着自己的衣服,这个念头让他莫名有些兴奋起来。
    可惜是新的。
    宋谙手指在膝上敲了敲,很快把念头平息下来,起身走到宴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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