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前方那尊神依旧没停。
宴与又把卷子翻了一遍,除了最后那道题,以宋谙的水平没什么难度啊?宋盲生发现了什么华点?
算了,这次估计也考不过了,习惯了。
一天的考试就在这样迷惑的怀疑中结束。下午出了考场,宴与浑身坐得酸痛,和宋谙打了个招呼告别,就去找张辰阳他们。
明天还要考一天,今儿不打游戏。程皓表哥在理发店上班,据说手艺贼靓丽,化腐朽为神奇,他们几个一起去剃个头。
虽然宴与算不上腐朽,但这头发半长不短,也该剃了。
“来了哥,老宋呢?”刘昭问。
四人走成一排压马路,宴与双手揣着兜,声音很散漫:“他那标准板寸,再剃就秃了,没喊他。”
宋谙确实是留着一头标准板寸当上了校草,颜好不怕,反而显得清爽干净。
刘昭回:“真遗憾。”
宴与还没问,张辰阳就咧咧起来:“遗憾什么?”
程皓插了句嘴:“最近老看他俩在一起,习惯了。”
“别说,那个cp楼刷的,我都信以为真了。”他拍拍宴与肩膀,“作为兄弟,好好跟我说说,你俩是不是在一起了?”
宴与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不是,你们还真信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