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要得寸进尺了,呸,宋狗贼。
但是宴与既然已经退了一步了,再硬气起来就得不偿失,他想了想,干脆来了个大的。
他凑到宋谙耳边,一只手在脸颊旁挡着,低声下气:“哥,帮我写。”
宋谙原本只是想逗一下他,没有预料,一瞬间有点想说脏话。
他感受着耳边若有若无的热气,和宴与带着气音的声音,被这个称呼惹得心里发痒。虽然只是带不带姓的差别,可……
真是个祸害。
宴二狗这是为了个检讨豁出去了。不过他纵使脸皮厚,说这话也有些羞耻,所以声音放低得只有他们俩能听见。但话一出口,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准备再说点什么找补,就见宋谙“嗯”了一声,拿过他的作业纸开始写。
宴与瞬间没了那种不好意思,仿若老父亲看儿子般满脸欣慰的表情,拍了拍宋谙的肩:“谢了哥。”
“等下。”宴与突然敏锐发现了什么事情,“你耳朵根怎么红了?”
他可是从没见过宋谙不自在过,这个人仿佛什么事情都能态度极其自然地面对。
宋谙没理他,继续写。
见他这样,宴与突然有些不怀好意,又凑了上前,语气放轻:“喂,宋谙,我问你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