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次他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第二天告诉自己, 他学到了半夜三点。
宋谙是不相信这人的鬼话了, 他直接声音严肃了一点:“老师叫你现在去睡。”
“哪个老师, 老白?”
“我。”
“。”
“滚滚滚。”宴与说, “早着呢还, 才多少点啊。”
“我不管, 听我的, 现在睡。”
宴与奇了, 宋谙这是在耍赖吗?
认识越久, 他越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变化多端。一开始只以为是个斯文冷漠的笑面虎, 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个幼稚园大班小朋友。
宴与想到这笑了一下,回道:“那我不呢?”
“嗯, 你将会收获来自你同桌的考不好诅咒。”
“握草, 恶毒。”
“怕了没。”
“有点, 为了回报, 我也只好送你一个永远单身诅咒。”
这显然是想到今天下午被张辰阳喂的狗粮了。
宋谙声音放软了点:“啊,我也有点怕。”
“噗。”
两个人接着又东拉西扯半天,宴与竟真的上来了些困意,把卷子册子叠巴叠巴摞在旁边。
然后对着桌子拍了张照给宋谙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