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一句话,最后憋出来了一句:“抱歉啊。”
    “没事。”宋谙低低地笑了,“你要真想咬也可以。”
    宴与渐渐精神起来,心想,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这位又开始浪得没边了。
    “喂男神。”宴与终于是忍不住问了,“您什么时候开始堕落的?”
    谁能还他一个矜持的宋男神啊!
    宋谙好像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认真回答:“结婚后。”
    宴与:“……”
    这回答可真够简洁外加一箭双雕的,感情就是因为他呗。
    宴与:“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duck不必。”
    宋谙被这人逗笑了:“行了,我天生的。”
    宴与这才眉飞色舞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宋谙又问他:“要不要再睡会?”
    宴与摇了摇头:“不睡了。”
    睡觉这件事情,有点危险。
    结果困意袭来,还是头一偏,靠在宋谙肩头。
    所幸这次没出什么事儿。
    八个小时着实漫长,前面的人玩了一阵,也失了兴致,整个车厢陷入安静。
    再一次热闹起来,大家就开始热火朝天地讨论物理题了。到底还是竞赛小分队,这群人对物理,是真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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