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说是十分知时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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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宋谙还是走了,学也没什么好学的,加上一声“哥”已经把人给逗狠了。
宋谙有些无奈地想,这人面皮还是太薄了,明明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吊儿郎当的,居然这么不经逗。
任重而道远啊。
主要是,以前也没人这么逗过宴与。
明天要考试,宋谙走后,宴与洗了个澡,就赶快上床休息了。
然而……半夜被冻醒。
他面无表情睁开双眼,一只手伸出被窝,摸索着空调遥控。
“叮”的一声,空调停止工作,宴与把被窝拢得紧了一点,继续昏昏沉沉睡去。
没过多久,他又满脸不耐地醒过来,这一次是因为发情期。
果然……他说自己怎么无缘无故在车上咬了宋谙一口呢。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宴与早已习惯自己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发情期,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产生反应。
他突然醒来,头有些疼,刚一坐起来就有些晕眩。只清醒了一瞬间,思想就脱离控制,被欲望支配。
他眼神逐渐涣散,神智渐渐变得不清醒,几乎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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