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你是不是傻?”
“你怎么突然骂人?”
“我没骂人。”
“那你还……卧槽你居然又骂我。”
“你这还算聪明点了。”
“……”我的女同桌不应该这么不可爱。
宴与在前面听他俩这么说,没忍住噗的一声就笑出来。
他转过头,认真说:“我和老宋也就开个玩笑,放心,该补的课一天都不会少的。”
这句话明着透着安慰实际上怎么这么令人悲伤呢?
不愧是我宴哥。
这时候第一排的学生们全体出动,向全班输送仅有二十天假期却巨额的暑假作业。良心商家,人人都有份,还是大份的,绝对公平。
台下声音嗡嗡嗡的,老白也不管,等暑假作业一样一样慢慢发完,再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他们这短短二十天的假期里要注意的安全问题。
比如不要一个人去水库,晚上早点回家,去远一点的地方要查好资料,全是些家长里短的话。学生们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着,心里十分蠢蠢欲动。
老白终于把这些说完了,最后才宣布,晚上六点半,琼玉楼,不见不散。
这是之前就约定好的期末聚餐,时间地点在宴与他们俩出去竞赛的时候就定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