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窗户两人一人一边,宴与踩着凳子上了窗台,宋谙已经开始擦了。
    他们教室在四楼,宴与这么往外看出去,嚯,还真的有点高。
    “你恐高吗?”他好奇问。
    宋谙低下身拧了一把水,答:“不恐,你呢?”
    “我也不。”宴与又往窗外看了一眼,拿着抹布开始擦。
    一开始擦的都挺好的,他们俩先分别擦俩窗户扇,然后把里面擦完。在英语周报的帮助下,窗户身体力行演绎了什么叫窗明几净,亮亮堂堂。
    甚至让宴与的心境莫名文艺起来,想到一句诗。
    【玻璃晴朗,橘子辉煌。】
    但是擦到外面的时候,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宋谙直接不让他擦了。
    “不是,擦个窗户你也要跟我抢?”宴与甩了甩抹布,依然半边身子探到窗户外边。
    宋谙手一伸,从里面拽住他的胳膊:“我考试考累了,想多吹吹风。”
    宴与被他拽住的那只胳膊莫名发烫,他瞟了宋谙一眼:“你想吹随便吹啊,没人拦着你。”
    奇奇怪怪。
    “正好我顺便就擦外面了。”宋谙说,“而且四楼这看下去,还挺高。”
    宴与纳闷:“咱俩不都不恐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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