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天爷也不管啊。
两人现在提了俩板凳坐在楼顶,夜风呼呼吹。张辰阳千杯不醉,于是又带了两瓶啤酒上来,他痛饮一杯苦酒:“他妈的,我就想不到还有谁比老子更惨。”
宴与也接着喝了两杯酒,晕晕乎乎拍了拍他的肩:“什么事啊。”
“我也想知道什么事。”张辰阳又气了,“莫衡宇,小墨,我真是被耍的团团转。你知不知道我怎么发现的。我今晚跟他提了一句该给小墨发个消息了,结果这家伙喝醉了,说,‘不用发了,我已经知道了。’”
“我他妈看着他手机上的聊天记录我真是忍住没直接往他脸上打。”
宴与还是晕晕乎乎,打了个酒嗝:“什么事啊。”
“不是哥,是我说的不够明白吗?能不能顺顺利利展开一场比惨大会啊!”
宴与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然后说了句:“宋老狗,我怎么想不明白呢。”
宋老狗???
张辰阳懵了。
现在不该是我的主场吗?
……
握草,我他妈我二狗哥酒量这么辣鸡居然还在喝!造孽啊!
宴与醉的整个胃都在烧,他吐了口气,又抿了口酒,脑子里那件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终于明晰了,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