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还一边问:“你怎么,不说话。”
“我吃狗粮吃撑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当初提醒宴与离婚,干了件坏事。
搞了半天兜兜转转,刘昭他们之前的猜测真没错。洗衣液这件事,换谁会注意到啊。
什么叫大预言家,这才是。
“哥,回家吧。”他把宴与一只胳膊搭在肩膀上,艰难往楼下走。
明天醒了,让他自己听录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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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宴与起床的时候,按季春云的话说,太阳都把屁股晒化了。
听起来就恐怖。
他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开始慢慢思考自己现在的情况。
昨晚他好像喝醉了,然后莫衡宇……张辰阳,啧,他是怎么回来的?
一条鱼失去记忆,满脑子都是,我铁蛋,好惨,猛虎落泪。
宴然这时候快乐中考去了,宴华去上班,季春云应该在楼下超市,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一个鲤鱼打挺盘腿坐在床上,准备好好安慰一下铁蛋同学,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点开屏幕就是满满的消息,宴与宿醉之后头本来就有点疼,这下更是皱了皱眉,直接把所有消息泡给清空了。
他手指划了划,习惯性的先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