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想起宋谙的“挑战自我”论, 就觉得这人和他一样在强装镇定。
“这些鬼屋都差不多。”宴与很随意地说, “都是工作人员扮的, 你到时候闭着眼睛跟我走就行了。”
宋谙听见这话, 唇角勾起一抹笑:“好。”
走廊很静,只有他们四个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贺绍楠听见他俩这么说,有点惊讶转头:“宋哥你怕吗?”
宋谙侧眸看了眼宴与:“嗯,没事, 我宴哥保护我。”
宴与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李子觉得自己又被结结实实喂了口狗粮。
这时候,整个走廊走到了尽头。
到了转角处。
——开始了。
宴与转身就见三米外,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戴着口罩的女护士坐在挂号处。看见他们四个,亲切问:“生病了,挂哪科啊?”
就是声音有种不能好好说话的含糊。
李子大步流星往前走:“儿科!”
若不是周围灯光闪烁,和那些难以忽视的血手印,宴与还真就被他逗笑了。
可他现在笑不出来。
下一刻,护士就摘下了口罩,露出溃烂不堪,舌头长长吊着的下半张脸。
怪不得含糊,谁他妈吊着这跟舌头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