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娇。
这种感觉,真的是久违了。
“我告诉你,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你以为你出现在这里我就会感动,你以为你的毫无招架再配上一往情深的模样就能掩饰你曾经的冷漠与无情?我告诉你,这样的你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的恶心!我只会更加后悔我当初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同样我也十分庆幸,当初离开你简直就是我生命中做过的最对的事情!”
其实这些话对于贺衍晟而言,早就免疫了,当初,呵呵,既然爱她,何谈当初呢?
《增广贤文》里就曾写到“好言一句三冬暖,话不投机六月寒。”
语言是这个世界上最能伤人的利器,它的无形在于以字成句化成的凶器恰好高于法律的边界。
从小便懂得的道理,却在成年后破戒。
贺衍晟的面上始终保持着微笑,手上的动作依旧维持原样。仿佛那些话对他没有丝毫作用,麻木过度的疼到最后不过是多一刀少一刀的问题。
贺衍晟知道他不杀伯仁,
伯仁却因他而死。说到底他亦是始作俑者,能发泄出来的情绪总比一直憋在心中要强。
贺衍晟将手往上托了托,再度示意道“再不接,我就喂你了。”
轻飘飘的的一句话,仿佛她刚刚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