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底该是什么样子的?
也许是重大创伤之后的无助,也许是故意伤害之后的快感。她原以为伤害之后疼的只有他一个人,原来她还是会在疼的时候就不经意的想起这个男人。
因为她说“疼,贺衍晟,我好疼。”
下一秒贺衍晟直接将她用力的抱在
怀中,男人狭长的身形包裹着女人娇小的身躯。
双手逐渐用力,怀中的姑娘就像一片羽毛,轻的没有一丝生气。这样的她,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消失一般,太空洞了。
贺衍晟在害怕,越是紧张,越是气愤,越是无助就越是害怕。
熟悉的声音始终在耳边萦绕着,钟梓汐觉得很累,很困,浑身都疼。
可这强势的声音又不断地,加速着迫使她清醒着。
熟悉的气息,嘶哑的嗓音,低沉的味道,强势的话语。
每一场都让她格外熟悉,这样绅士与霸道兼容的男子她活了二十多年除了贺衍晟不会再有别人了。
女子的双手无意识地搅绕着男子的衣角,小小的、软软的,仍带着一丝无助的委屈。
“钟梓汐,你真狠,你就这么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你告诉我你怎么能忍心,忍心狠到不惜自残都要来伤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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