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吧!”
“梓汐姐,让你很痛的那个人就是他,对吗?”
在这很长的日与月里,江妤始终忘不掉当初的她哭到无法抑制,像个无措的孩子告诉她。
“没有用的,医生只能医身不能医心,我的病药石罔效,无药可医。”
她一直以为像钟梓汐这样冷情的女子,是不会有这么炙热的感觉,结果越是冷情的人心底反倒藏着越多的故事。
“他是我丈夫,也是我曾经最爱的人。”她说的很慢,每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这是自出事之后,钟梓汐第一次对着旁人谈及那段晦涩难明的感情,也再度用丈夫来界定她同贺衍晟之间的关系。
落在江妤的耳中似是带着一点点的空灵感,有些远,有点深。
“丈夫?最爱的人?梓汐姐你居然结婚了?”许久江妤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我不像是结过婚的人吗?小妹妹,姐姐已经不年轻喽!”
江妤忍不住的翻白眼,“梓汐姐,你比我也年长不到几岁,能不能别一副咱俩有代沟的感觉好不好。”
钟梓汐双手环绕,身体闲闲的靠在窗边,脑袋微侧,眼角的笑意不达眼底。
“是吗?若是我儿子在这都会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