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一定是累极了。
凌奕知道她有很多话需要一个人去消化,去稀释这些突来的消息,坦白讲凌奕也很心疼这个姑娘,当初那样的情况若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再和“伤害”自己母亲的人生活。
如果当年的贺家本能的会宽容一些,如果当初的尹萧萧足够温暖,用母性的爱包裹这个失去母亲的姑娘和即将成为孙儿母亲的儿媳。会不会一切就不会那么悲哀,至少结果看起来不像现在这般遭呢?
只可惜一切都没如果,现如今,谁都不知道该怪谁?命运这个拨弄的机器呀,谁在它的手上走过一趟不是伤心伤肺的。
“钟梓汐。”
“嗯?”
她记得从进来到现在凌奕不是叫她钟小姐,就是叫她贺太太,这好像是第一次叫她钟梓汐。
“很久之前,你男人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今天我想把这句话说给你听。”至今想起贺衍晟当初说过的话凌奕的心中依然荡过一阵浅浅的感动。
他说“凌奕,钟梓汐是我这辈子唯一不敢拿来赌的意外,而你是我的兄弟,你们在我心里都很重。谁我也不想失去,你懂吗?”
钟梓汐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话都梗在嗓音处,什么也说不出来。
唯一这两个字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