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你去把你的行李搬出来,我送你去水色雅苑。”
周叔轻声叹息,他家的这位少爷最是重情即使嘴上不说,心中该有多难过,母子二人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戳心一样的疼啊。
“好,我这就去。”
这些解不开的扣也岂是外人的一句话就能说得清的,旁观者站在旁边反而坏事。
“贺衍晟,不错啊,前脚刚伤了贺氏,后脚就急着挖走贺家的老人。老爷子若还在世,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面跳出来狠狠地骂上你几句,‘你这个不肖子孙’。”
贺衍晟双手握拳,极力的控制自己周身的戾气,一直他都不断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她只是势力了一些,在她心底只是因为有了比他更重要的东西,其实本质是不坏的。
那么这一刻所有的安慰看起来都像极了笑话,小时候父母忙碌、交际,在这一间空空荡荡的房子里陪伴他的就只剩下爷爷和周叔,在贺衍晟的心中贺松岩和周叔甚至比他的父母给予他的关怀和爱还要多。
已故之人连思念都不可,何况是这么恶意的说法。
“夫人。”
贺衍晟压抑着
怒气,就听见身旁一道熟悉的声音率先出声,爷爷的晚年生活喜欢国学,一直以国学大师郁颜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