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对别的男人恋恋不忘这么多年,他心里会不会如刀痕划过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
慢慢的他发现,他好像突然就想明白了。
在钟梓汐心中给她这个发带的人就是别人,也许在她心中确实会有过遗憾,而她选择了贺衍晟就不会有‘h’什么事情,相反如果当初的‘我想长大’选择了‘h’,那就没有后来的贺衍晟什么事情。
不管他是谁都没有用,这就是钟梓汐的诺不轻许,情不轻付。而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姑娘,不正是这样阳光向上?想来又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钟梓汐承认至今看到这个发带,仍然回想起当年阳光下透着的影像和彼此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男子的双手握着女子的发尾,画面感柔情温馨。
风轻轻一吹碎发拂过脸颊,痒痒的,莫名的情愫再缓缓发酵流淌。
那一天他带着口罩的面庞下蕴藏着浅浅笑意,连带着平静的眼眸里都渗着光。
那一天一排喜鹊一字排开,向蓝天深处飞去。
那一天后山的温度很低,山顶处有些雪仍然尚未化尽,喜鹊落在山顶骄傲的俯视着远方。
那一天山下的两人皆是同时回神“遥知独听灯前雨,转忆同看雪山后”,那句诗词不自觉的在钟梓汐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