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母亲去世,就不曾有人这样亲切的唤过。
一瞬间,短暂的有几分失神,还带着某种祭思的怀恋。
再开口,声音很轻,存着一层薄薄的沙哑。
“好。”
“丫头,不管当初先生是怎么带大让让,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再较真可
有意义。你一向通透,不会看不懂这一层!”
是啊,人人都说钟梓汐通透,这一刻她不禁怀疑,真的如此吗?
若是的话,为什么她会这般不安?
徐姨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很轻却又刚好是一片警醒的温度。
“每个人都有心魔,恰好今天给让让喂药,勾起你心底最大的歉疚。慢慢释怀吧!如果你一直较真,现在的他们反而更不好过。”
徐姨知道该说的话她都说了,现在的钟梓汐需要自己去想。所以她安静离开。
走廊的尽头。
她的身影看上去格外落寞,那是个过程,谁都帮不了她。
有些路走过一遍,回头再看才知道哪些是错误!
窗外零星的阳光。
顺着窗户,熹微的光辉平铺在地上,泛着一抹秋日的暖意。
钟梓汐蓦然一笑,回房去拿手机。
手指触及手机背面,面露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