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勺箸,都一并自己带着。
也难怪,那两个箱子又大又沉。
“且等伤口好了,羽毛褪去,再去不迟。”阿毳始终不放心闻东的伤势,若是自己能有闻东的本事,便不需闻东出手,只可惜,自己道行太浅,帮衬不了太多。
不过反说回来,阿毳不过跟着闻东几年,自长白山一路往南,道行便超过同道仙家半载,已然是十分了得。
“我要去埋竹中窥。”闻东抿了一口茶水,身体愈发暖和起来。
天色褪了往日的灰霉,晴朗得不像话。
姜琰琰在院子里用三钉锄翻土,一锄下去,沉降的雨水咕噜噜地冒泡泡,气味不好闻,有些腐烂的味道。
门板被人推开,姜琰琰微微抬眸,又低头,只等着门外一声吃力的声音轻轻喊:“丫头快来,扛不动了。”
爷孙俩人将一个半米见方的大箱子扛进院子里,姜琰琰累得够呛。
姜多寿立刻关门,还不忘插上门栓。
姜多寿搁下包袱,花白的寸头汗珠子直冒,后脑勺留着一簇小辫垂在肩头。
“什么东西,这么沉?”姜琰琰端着铜盆,拧了把凉水给姜多寿擦汗。
姜多寿歇了口气:“从江西带来的好东西。”又说:“把那疙瘩里的防水布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