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出来了,黑猫是在和自己置气呢。
“爷爷不是想瞒着你。”姜多寿伸手朝黑猫,“你爱干净,路上泥泞,爷爷抱你。”
黑猫扭头,只给姜多寿留了个背影。
姜多寿快步追上去,刚好看到早早地过来打探情况的曹献廷。
曹献廷躲开黑猫,看到姜多寿几分讶异:“怎么你还在这儿?那东西很难对付?”
“不难。”
“我就知道你行。”
曹献廷压低了声音,问姜多寿道:“你昨个抓邪祟的时候,四楼里的贵客有没有被惊扰到?”
未等姜多寿答话,曹献廷又拍着大.腿说:“你可不知道,那是省长都看重的人,我回去想了想,这上头有邪祟的事儿是这贵客说的,人是我找的,我得时刻关心着啊,万一贵客被扰到了,可怎么好?乌纱帽怕是都不保。”
曹献廷想得多,芝麻大点儿的官操着总统的心。
“大清早亡了,什么乌纱帽不乌纱帽的。”姜多寿眼皮子都没抬,只拢了黑猫入怀,“楼上那位,没有心思和你计较这些小事,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两人这是熟识,说话也都是直来直去的,可这话里便是藏着话。
姜多寿一摸黑猫肚皮,发觉黑猫浑身体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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