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灰色袍子,抿抿嘴,没拿,又绕着找了一圈,实在找不到。
没办法,姜琰琰伸手想要去取袍子,屏风外头突然传来一声:“这袍子是昨日换下的,没洗,要不,你穿另一件?”
声线低沉,混杂着一种悠闲,姜琰琰余光扫着屏风,四扇檀木雕花屏风把里头外头隔得严实,他是怎么看到的?
之前迷迷糊糊,难受的很,姜琰琰勉强有些印象。
自己本是在爷爷怀里,那天杀的姓曹的又拉着自家爷爷说个不停,忽而有人托住自己,轻飘飘的,瞬间都不难受了,整个人像是浸润在水里,水温刚好,暖得她指尖都恢复了血色。
不过舒坦是暂时的,她被人狠狠地扔到了大床上,毯子一覆,没人管她。
“行,”姜琰琰倒是爽快,“麻烦帮我拿一件黑色的。”
她身上不着一物,穿着白色能遮住身形,却挡不住女孩子发育完好的曲线。
“黑色在柜子里左边第三个第二件,自己去取。”
床边的衣柜里,衣物摆放得整整齐齐,散着淡淡青草味道,很清凉。
姜琰琰取了袍子裹上的时候,阿毳带着姜多寿在门口敲门,旁边,还挤着曹献廷。
门开,姜多寿被恭恭敬敬地请了进去,阿毳立刻将门一挡,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