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怨气太重,不肯平白上岸。”
“咋了不肯上岸,还得我给他磕头啊。”杜秋明自称是留过洋回来的,总是端着唯物主义的那一套。
西洋和南洋可差了去了,谁知道杜秋明去的是英吉利还是马来西亚?
曹献廷却信风水,恭请着姜琰琰:“小神婆,你给看看呗。”
老烟枪瞧着来的是姜琰琰,眼皮子底下浮出希望:“姜家人在,那更好。”
这人和自家爷爷也算是有些交情,姜琰琰不好不卖他的面子,把袖子挽起朝水沟边上过去:“早就想看了,一来人就扯个破条子在这儿。”
没走两步,却对上杜秋明忿忿不平的眼神,姜琰琰收回脚尖,又摇着步子走了:“今个太晚,明个儿看。”
杜秋明冷哼一声:“尽故弄玄虚,神棍都是这样骗钱。”
姜琰琰拉着曹献廷就走,等着没了人盯梢,姜琰琰才说:“咱们晚上来,现在看了,也是白看。”
“怎么了?”曹献廷问。
“你刚没瞧见?”
“瞧见了啊,人捞不上来。”
“那人捞不上来,是因为尸身底下有一只大鲶鱼拽着,得有这么大。”姜琰琰比划着,恨不得把胳膊肘再拉长一点,“尸体入水沟,那鲶鱼吃尸体,